Hamburgers with Tea

作者：Iggy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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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关英.国傲娇和美.国英雄的短篇故事集。

序号：34

题目：倒班

梗概：2014年米英神秘圣诞老人活动文。我的题目是“在槲寄生下的意外相遇”，可能我稍微添油加醋了一点……

 

“如果各位可以注意一下走道里的可爱小姐们，她们就能帮助我介绍这架波音737的安全设备了。”阿尔弗雷德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今天早晨的第三遍介绍发言，明天他还要讲四遍。

“为了正确地系好您的安全带，请把金属片插入皮带扣中。如果要松开，请抬起同一块皮带扣。您的安全带应该紧紧地系在低腰上。”阿尔弗雷德继续说着，献上他最棒的笑容，“就和我奶奶穿胸罩的方式一样。”

他停顿了一下，让坐在前排的几个年轻女孩笑个够。

“好了，如果您不喜欢这趟航班上的笑话或者其他服务，我们有六种下飞机的方式，飞机前部有两个出口，中部机翼有两个出口，最后两个出口在飞机尾部。地上的迪斯科灯光会指引您走向这些出口。

“如果您能挖过一天的旧报纸和香蕉皮的话，您会在您前方的椅背后口袋里找到一张安全信息卡片。将它拿出来，如果您心情好的话，可以假模假样地读个几分钟。”

阿尔弗雷德等了一会儿，他的两位女性同事翻了一会儿他们的展示道具，最后拿出了飞机上最令人瞠目结舌的配件。

“在水上逃生时，”阿尔弗雷德又开口说道，让两位旁边的小姐把救生背心举过头顶，“每个人都会拿到你们自己的维尼黄色没气的东北航空比基尼。从头上把它穿好，把带子扎在腰上，然后拉下红色把手充气。如果你喜欢困难模式，或者你就是喜欢吹东西的话，就往肩上的红色管子里吹气，这样你的救生背心就会鼓起来了。”

那两个刚刚在大笑的年轻女孩现在已经笑得像鬼哭狼嚎一样了，而她们左边的那个严肃的商人还一本正经地不肯笑。几排以后有个年纪颇大的女性看上去对阿尔弗雷德在飞行前的安全演说中的有性暗示的隐喻非常不满，但绝大多数乘客的脸上都带着微笑，他们很高兴有人可以把枯燥无味的介绍讲得这么生动风趣。

“飞行乘务人员现在正来到各位身边，希望大家可以告诉他们他们长得有多好看，同时请确保您的椅背已经放直，托盘已经收起。女士们，他们也会检查您的小包是不是和您的鞋子相配，还有您可爱的普拉达和古琦包包已经完全放在您前方座位的下面，让您完全没有放腿的空间。

“请牢记，今天下午是一次无烟，无投诉，无撕逼的航班。然而，我们刚好是一班会说‘请’‘谢谢’和‘空少您帅得都冒烟了’的航班。说到烟，请勿在飞机上吸烟。违反规定和损坏厕所间烟雾探测器的人都将被处以2000美元的罚款，所以在此我请求各位切勿吸烟。如果您就是想付2000美元当机票钱的话，您为啥不乘个好点的航班呢？”

最后这个笑话终于让那个吝啬鬼商人笑出来了吗？难说。阿尔弗雷德一眨眼，那个熟悉的怒容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我们不希望客舱内有气压变化发生，相信我，要是我们会发生这种事的话，我今天肯定就不来上班了。但如果真的发生的话，四个氧气面罩会从您头顶的小隔间里掉出，请充分拉伸塑料管，把面罩盖住您的鼻子和嘴，然后正常呼吸。

“如果您正和小破孩一起旅行……不好意思。”提示多点笑声。“不过如果您确实在和需要帮助的人一起旅行，请先确保您已经戴上面具再帮助其他人。”

“好了，高谈阔论到此结束。那么请放松地坐好，或者紧张地坐直了，完全取决于您，享受这一段3小时48分钟的通往阳光明媚的佛.罗.里.达.奥.兰.多的飞行旅程。我的名字叫阿尔弗雷德，谨代表我们的机组人员和东北航空的全体成员，欢迎您乘坐我们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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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半，阿尔弗雷德终于把钥匙插进公寓的锁里。他没有预料到的是，他刚转动钥匙，门就自己打开了，他的男朋友上身穿着他的旧密.歇.根.州卫衣，下身穿着格子呢睡裤站在门口。

“亚瑟，你干嘛呢？”他脸上带着笑容问道，弯下身子，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亚瑟有点不高兴，但最终还是接受了。

“我已经几乎一个礼拜没看到你了。”较矮的男人说道，阿尔弗雷德走向他们共同的卧室。亚瑟跟在他后面，看着阿尔弗雷德敏捷地解开制服纽扣，脱下紧身黑色长裤。“我做了你喜欢的速冻千层面当晚餐，你想吃的话可以在微波炉里热一下。”

阿尔弗雷德笑着，尽管连续10个小时的航班飞行后他已经筋疲力尽了，但他还是对他的男朋友俯首听耳，哪怕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只穿着一双白袜子和三角裤。

“你是最棒的。”他对亚瑟说着，把手掌贴在男人的脸颊上，他靠近亚瑟，在他的唇上简单却甜蜜地落下一吻。等他直起身时，亚瑟的眼睛才扑闪着睁开，他又一次微笑着说：“为什么我还没有和你结婚呢？”亚瑟用脸红作为回应，低下眼睛看着地板。

阿尔弗雷德穿上一条蝙蝠侠睡裤和一件普通的白色T恤，然后赶忙跑向厨房，亚瑟就跟在他身后不远。下了班的空乘人员拿出剩饭，把它们放进微波炉里，他的男朋友去准备给自己倒杯茶。

“阿尔弗雷德。”亚瑟突然说道，被提问的男人瞧了一眼微波炉上的定时器，然后哼了一声作为回答。“阿尔弗雷德，我在想这个圣诞节我们可以……”他看上去有些迟疑不决，从电水壶里往马克杯里倒了些热水，他把手捂在杯子上，“我们今年可以一起过圣诞节吧。”他说完，还是看起来不自在地两脚跳来跳去，犹豫地抬起眼看着他的男朋友。

微波炉发出哔哔的声音，但阿尔弗雷德却没有把眼神从面前的男人身上移开。亚瑟通常不会这样多愁善感地向他做任何要求，因此这对阿尔弗雷德来说也格外困难，他揉了揉男友的肩膀，回答道。

“噢小宝贝儿，你提的时间太不巧了。我们上周刚刚定完十二月的换班表，我以为我们在攒钱去见你父母，我加个班你不会介意的。”

亚瑟皱起眉头，一耸肩甩开他的手，阿尔弗雷德突然感觉像肚子上被人揍了一拳。亚瑟转过身背对阿尔弗雷德，走开去扔掉他的茶包，再往茶里加了一点奶。他昂起他的头，可他的声音却细微如蚊：“我真的希望你能够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亚瑟……”阿尔弗雷德竭尽全力让自己听起来知错悔改，但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用，“宝贝，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难过。我是说，去年圣诞节你就一个人过了，我也加了班，也没什么问——”

“有问题，阿尔弗雷德！一直以来都有问题！”亚瑟愤怒地转过来面对他，他杯中的茶都溅出了一些。他们两人从未谈论过这个话题，亚瑟全神贯注地盯着灯泡里的灯丝，阿尔弗雷德突然一下子傻掉了，他那极少闹情绪的男友竟然哭了起来。

“小山雀儿……”阿尔弗雷德又一次尝试道，用了一个只有亚瑟很明显身处痛苦之中时他才会用的爱称。听到那个词，亚瑟突然怔住了，没有在阿尔弗雷德靠近时往后退缩。“我的小山雀儿。”阿尔弗雷德温柔地说着，把亚瑟紧扣在杯子上的湿漉漉的手指拨开，他把马克杯放到桌上，拿过一块毛巾开始温柔地擦拭着他男友的手，“出什么问题了？”

亚瑟咬着嘴唇，却没有拒绝阿尔弗雷德抱住他的手臂，轻轻地前后摇晃着他。他们像这样过了一会儿，阿尔弗雷德像一只羔羊一样安静，亚瑟的呼吸也渐渐平静下来。最终，亚瑟叹了一口气，把头靠在了阿尔弗雷德的肩膀上。

“问题就在这里，阿尔弗雷德。”他安静地说道，依然闷闷不乐但又有些不确定，“我已经一周没见过你了，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骂你。”

“亚瑟。”阿尔弗雷德试着想说话，却被制止了。

“不，阿尔弗雷德，是真的。我一周只能见到你一次，最多两次了吧？大多数晚上我都必须一个人上床睡觉，我都不知道你在哪个时区……”矮个子男人停了一下，直起身发现他的男友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他。他眨眨眼，移开目光，他的声音比耳语大不了多少，他说：“我爱你，阿尔弗雷德，但这对我来说太难受了。我……我觉得我没办法再这样下去了。”

他们静静地站着，阿尔弗雷德不再前前后后地摇晃了，现在他变成那个头疼的人了。过了一分钟，也许是两分钟后，阿尔弗雷德不知道他应该怎么理解那些话，他开口说道。

“你、你是要和我分手吗？”

亚瑟一言不发，阿尔弗雷德的心突然一沉，因为亚瑟没有立刻否定他的话。但最终他开口了，他的口音听上去不算时髦，却精致而优雅，阿尔弗雷德从来不知道自己多么爱亚瑟的口音，直到他发现自己可能马上就要失去这一切了。

“我不能再忍受孤独一人的夜晚了，阿尔弗雷德。”他静静地说道，显然难以承认他的软弱。他抬起头看着美.国.人，好像他能提出什么解决方案一样，可他当然无能为力。作为空乘人员的职责之一就是每晚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张陌生的床上，孤身一人，一周至少有四天如此。尽管他很想开口说出一个解决方法，可当他开口时，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亚瑟苦涩地微笑着，看着阿尔弗雷德双唇紧闭。

“对不起，阿尔弗雷德，我……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阿尔弗雷德发现自己屏息回答着，可他却一点没有放开亚瑟的意思，尽管整个气氛暗示他应该这么做。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待在一起，直到假期结束，这样比较方便。能让你有时间……”亚瑟停顿了一下，长吁一气，“找个新的地方住。”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就像个机器人或者玩偶，虽然他的内心还想争辩几句，让他做出一些他的知道他不能信守的诺言，但他不能这么对待亚瑟。他已经不知道他一直在受伤了，他当然也不希望他再经历一次这种痛苦。于是他吞下他的真实感受，把亚瑟抱得更紧了一些，他叹息一声：“好的。”

那一晚，阿尔弗雷德睡在客房里，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孤身一人，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想出一个能在假期结束前解决一切的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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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5日早晨7点

“我出门了。”阿尔弗雷德对从男友变为室友的人说道，他匆忙戴上一顶圣诞老人帽，走向门口。亚瑟穿着一件深红色的睡袍出现了，这件衣服是阿尔弗雷德去年给他的一堆情人节礼物中的一件。

“你今天要去哪里？”亚瑟不经意地问道，走到阿尔弗雷德跟前弹走他制服上的灰尘。这看上去很奇怪，亚瑟还会帮他调整调整领带，轻轻拍打他的头发，但阿尔弗雷德不敢过多过问。他把每一个这些奇怪的小动作都放在名为“希望”的记忆小盒子里，每当他对自己的计划产生怀疑时，就会再回想一下。但今天就是那一天了，他祈祷着亚瑟这些不经意的动作并不是完全不经意的。

“我有一班8:45到芝.加.哥（注1）的，一班1:30到达.拉.斯（注2）的，一班5:15到俄.克.拉.荷.马.城（注3）的，然后一班7:30到圣.地.亚.哥.市（注4）。”

“在艳阳高照的圣.地.亚.哥过圣诞节咯？”亚瑟脸上带着小小的微笑说道，“我猜你大概没办法把那里的温暖打个包送过来了？”

阿尔弗雷德愉快地大笑一声，咧开嘴笑着。

“我会通宵送过来的。”

“太好了。”

阿尔弗雷德站在那里，痴痴地看着，绞尽脑汁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可等他还没反应过来，亚瑟就看了一眼硬盘录像机上的时间，然后说：“要是你要赶8:45的航班的话，你最好快点了。”

“好的！”阿尔弗雷德笑着，拉起他的拉杆箱，打开门锁，“我最晚27号回来。”他说着拉开门，他的室友点点头，脑子里记下一笔。这一刻，阿尔弗雷德应该踏出门槛，离开他们的公寓了，但有些事情阻拦了他。他格外想探过身要一个告别吻，但他知道这当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们已经至少一个月没有这样过了，但希望这一天结束的时候……

“圣诞快乐，亚瑟。”他最后决断地说道，终于跨出门槛，走进走廊里。

“圣诞快乐，阿尔弗雷德。”他在走向电梯时听到了回应，一个害羞的微笑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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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5日早晨9点

离开亚瑟和启动计划之间的两个小时是阿尔弗雷德生命中最长的两个小时了。不过，他必须让亚瑟相信他真的出发去芝.加.哥和他临时瞎编的几个地方，现在他应该已经走了，亚瑟绝对不会想到他还会回来敲着他们公寓的房门，换上了亚瑟前年圣诞节满怀爱意织给他的温暖的羊毛毛衣，他知道亚瑟喜欢看到他穿这件衣服。

“阿尔弗雷德？”亚瑟问道，显而易见他非常困惑，他把门拉开得更大一点，迷惑不解地看着他的前男友，“你在这里干什么？”他瞥一眼钟，然后又回头看着阿尔弗雷德，“你误机了吗？”

“我今天没有航班。”阿尔弗雷德说着，试着让自己听起来自信满满的，但其实他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就像他第一次约亚瑟出去玩的时候一样。

“没有？”亚瑟疑惑地问，“可你一个小时以前才刚刚跟我说——”

“那是在十月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打断他的话，亚瑟一下子不知所措，甚至都没有斥责阿尔弗雷德不应该这么做，“就在我们……之后，你知道的。”阿尔弗雷德依然很难大声说出“分手”这两个字，说出来总感觉太过真实了，“我申请了调职，从空乘调到了登机口检票员。”

“登机口检票员？”亚瑟重复着，他的眼睛睁大了一些，像是他明白了这个词背后的意义，却又不敢为那极小的误会的可能性而太过激动。

“是的，登机口检票员。你知道，就是那个在别人登机前扫一下登机牌，宣布航班更改信息，把乘客气得半死的人？就是那个不和他们一起登机的人？就是那个可以每天晚上回家，回到他们美到棒呆的男朋友身边的人？”

“阿尔弗雷德？”亚瑟低语说，迷惑不解而且依然难以置信，他的眼睛现在睁得都和盘子一样大了。

“他们两周之前给我调了职，我一直住在马路那一边的六汽车旅馆（Motel Six）作掩护，我想给你个惊喜。”

“哦，阿尔弗雷德……”亚瑟轻轻地说道，他闭上眼睛，蹙起眉头，但阿尔弗雷德发现他其实是很高兴地皱起眉——亚瑟总会在想要微笑，却又因为生阿尔弗雷德的气时这样皱起眉头。

对他而言，阿尔弗雷德抓住趁亚瑟闭着眼的机会在口袋里翻找起他早上出门时藏着的一小簇槲寄生，他把槲寄生高举过头顶，作最好的希望。

“亚瑟。”他说道，等着男人睁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那一株小植物。然后他探过身子，就像那个第一次约会时紧张的青春期男孩，触到亚瑟颤抖着的双唇，期望把一切顾虑都吻走。一时间，他很害怕亚瑟没有回应，然后慢慢地，渐渐地，阿尔弗雷德感觉到亚瑟回应了他的吻，他紧张的肩膀放松了下来，最后他直起身时，他的脸上带着一个微笑。泪水从亚瑟的右侧脸颊上滑落，但这一次，阿尔弗雷德能肯定这是因为他太高兴，而不是悲伤。

“亚瑟，我爱你，我一直很想你，我不想让你再一次感到难过和孤独了。”他温柔地说着，放下手臂，擦去滚落到亚瑟下巴上的泪滴，“如果你还愿意和我一起过圣诞节，不对，如果你还想和我在一起的话，我一定会很荣幸的，因为没有什么能比和你一起共度圣诞更让我执念了，小山雀儿。”

至此，好几滴泪水从亚瑟的脸颊上滚落，亚瑟的鼻子里甚至都流出了鼻涕来，但阿尔弗雷德并不介意，因为亚瑟正一遍又一遍地点着头，他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圣诞快乐，亚瑟。”阿尔弗雷德轻声说着，把男人抱在怀里，任凭他的眼泪，鼻涕擦在自己身上，把他一切的一切都抱在怀里。

“圣诞快乐，阿尔弗雷德。”他怀里的男人喃喃道，他知道，他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注1：芝.加.哥（Chicago），美.国中西部城市，位于伊.利.诺.伊.州东北部。

注2：达.拉.斯（Dallas），美.国南部工业城市，位于德.克.萨.斯.州北部。

注3：俄.克.拉.荷.马.城（Oklahoma City），美.国中南部城市。

注4：圣.地.亚.哥（San Diego），加.利.福.尼.亚.州第二大城市，位于美.国西海岸。

至此，Iggycat的短篇集已经全部翻完了。考虑到Iggycat太太已经出了APH坑，这个短篇集也标注成complete了，所以以后不会再有短篇集的更新了。

非常感谢在这一年半的翻译历程中各位的支持，虽然这个lofter不算高产，翻译质量也不算好，但是很高兴能收获这么多喜欢、推荐和评论。虽然翻译君不会逐条回复评论，但是每一条留言每一个热度翻译君都在看！在这里统一向每一个支持的粉丝们说一声谢谢！

接下去翻译君手头上正在翻一篇HP背景的米英，大概三万多字左右，会先在贴吧上放出，然后累计翻完再发在lofter上。

以及翻译君个人在考虑写一篇boyband为背景的原创，发在自己的lofter主页上，不会占据这个翻译为主的子博客。

那么之后的日子也请多指教啦！

再次向阅读了这个短篇集的各位表达最深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