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ok to the Future Now, It's Only Just Begun (4)
Look to the Future Now, It's Only Just Begun
远望启程的未来
作者：Teenage M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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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概：
HP设定
亚瑟和阿尔弗雷德在占卜课中被安排在一个小组里互相预测对方的爱情运势，他们同时自然而然地意识到那些征兆都指向他们彼此。
后文链接(5)
“那么，我想现在该我来做你了。”阿尔弗雷德说道。
亚瑟闭上眼睛，又一次竭尽全力克制住另一个男孩天真无邪的话语所引起的全身燥热，他不太相信自己的声音能克制住，所以他只是向着阿尔弗雷德伸出了手，在阿尔弗雷德靠近的时候不要因难为情而挪开。他们坐得如此之近，以至于他们的大腿都接触在一起，亚瑟感觉像有一阵火焰正沿着大腿向上蔓延一样。
然后阿尔弗雷德开始握着他的手，来回轻抚。这当然使这一切都变得更糟了，亚瑟只能干坐着，心中祈祷自己没有大出洋相。
“呃，你的手比较大。”阿尔弗雷德一边思考，一边大声地说了出来。他将自己的手和亚瑟的放在一起比较着，亚瑟努力将爬上他嘴角的那自鸣得意的笑容掩盖起来。“等一下，让我查一下书。”
阿尔弗雷德一只手轻轻地握着亚瑟的手，用另一只手把教科书翻到手相术的那一章节。
“嗯，比较大的手意味着你是个爱思考的人？”他念道。
“一般来说，是的。”
“还有……呃……你的手型……我不太确定这个到底算偏长还是偏短。”他又一次把他们的手紧靠在一起比较，“你的手掌算挺长的，对吗？但是你的手指也比我的长。”他用他那温暖而又粗糙的指尖抚摸着亚瑟的手指，亚瑟顿时感到一阵战栗，“你的掌纹看上去都挺好的，而且有一点难辨认，所以说……你是水系的！”
他抬起头来看着亚瑟，向他投来一个灿烂的笑容，为自己能准确地解读而自豪不已。亚瑟忍不住也向他微笑了起来。
“是的，我的天然属性元素是水。至少，我一直这么以为的。”
“那就是说……”他查阅着教科书，大声朗读起来，“‘你很有创意，是个情绪化的人，作为一个爱人来说你很敏感、脆弱，甚至有些幼稚。’一个梦想家。”阿尔弗雷德总结道，在继续看向教科书前又向亚瑟抛来一个笑容，“‘恋爱时，水系的人更注重关爱和体贴。’嗷——”
亚瑟脸红起来，阿尔弗雷德又向他温暖地笑着。
“是的，是的，好了吧。我看过书了，谢谢。”
“那么下一个……哦，对了，感情线！嗯……”阿尔弗雷德的手指划过教科书上的文字，时不时地回过头来再看看亚瑟的手掌，他凑在亚瑟的感情线前看着，近得鼻子几乎要擦到亚瑟的手掌。与此同时，亚瑟屏住呼吸，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在窗外的落雪上。
“好的，所以看上去好像……你的感情线在开始的地方有一小段中断，所以大概开始会有一些不顺。”阿尔弗雷德说着，听上去好像不太确定，“但是后面很平缓，所以肯定不错。”他赶紧又加了一句。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歪着头从这里看到那里，想再近一些看看亚瑟的感情线。“但是我看不出这到底是弯的还是直的……书里的图片不够多，我猜不出来，抱歉。”
“没关系。”亚瑟立刻安慰他说，“手相术很难的，直到现在大多数男巫和女巫甚至都不相信。手掌从外表上看上去都差不多，很难给出每个人与众不同的解读，只有真正的预言家才仍然相信这些东西是有关联的。”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可看上去还是半信半疑的，他坐起身子叹了口气。
“我相信你会找到你的真爱的，即便我没办法正确地解读你的手掌。”他安慰着拉文克劳的男孩。
亚瑟忍不住小声轻笑起来，一只手掩着嘴，旁边桌边的几个人生气地朝他嘘了一声。
“真爱？”他问道，嘴角边仍然挂着一个微笑。
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苦笑着。“在麻瓜家庭长大，看了太多迪斯尼动画片嘛。”他补充道。
“那么，你真的相信那东西了？”亚瑟禁不住问了一句。他立刻就希望自己没有问出这个问题：他不想听到阿尔弗雷德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是他的真爱，而这个人却不会是他。
“当然了！我知道听上去很幼稚，但是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心心相印的人之类的，我是说，如果狼人和小精灵都是真的，为什么心心相印不行呢，你理解吗？”
亚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从来没这么想过。心心相印对于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来说，和小精灵一样都是一个魔法般的概念，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是真的呢？
“所以你确实就像你的手掌说的那样呢。”亚瑟不可置信地摇着头，“谈到感情时就会变得理想化而又幼稚，对女孩子一心一意的人，我真惊讶像你这样的人会这么想。”他未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
“像我一样的人？”
亚瑟抬起头来，看到阿尔弗雷德的眉毛疑惑地纠结在一起，他的头歪向一边，就像一只好奇的小狗。看着他这么可爱的样子，亚瑟只好抬起手来掩盖自己喉结明显的上下运动。
“唔嗯……只是说……大多数男孩都喜欢和很多不同的女孩出去玩，你又这么帅，我是说，女孩子们认为你很帅。我猜你的生活大概会是大多数青春期男孩向往的那样，总是能和各种各样的漂亮女巫出去玩。”
阿尔弗雷德温柔地微笑着，摇了摇头，他低头看着桌子，眼里有一抹恍惚的神情。“我不在乎有多少人觉得我好看不好看，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一个人，我只在乎那个人的想法。”
亚瑟一直没发现自己在直直地盯着阿尔弗雷德看，直到阿尔弗雷德抬起眼来，他们四目相接，而亚瑟却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阿尔弗雷德向前凑了凑，眼中的认真如同火烧一般灼热，他慢慢开口，亚瑟屏住呼吸，等着他即将说出口的话语——
“时间到！我们进行下一个项目，解读茶叶！”
亚瑟和阿尔弗雷德都吓了一跳，刚才那种奇怪的氛围被打破了。亚瑟紧张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转过头去把注意力集中在继续解说的海德薇莉教授上，躲着不去看阿尔弗雷德。
“我们将要使用玫瑰花茶，一种解读恋爱运势时常用的茶类。不用担心你们的茶泡得好不好，但是在喝茶时要记住用正确的手。”
教授挥了挥她的魔杖，瞬间五颜六色的茶具和茶包就飞荡在教室的上空，飞向每一张分散的桌子。一个印着花哨米字旗的茶壶落在他们的桌上，阿尔弗雷德伸出手抓下两只嗖嗖飞过的红白蓝茶杯。
亚瑟拿起茶叶包来，迅速地嗅了一下，思考怎么样可以泡出最好的茶来。他知道这对于一次简单迅速的茶叶解读来说并不重要，但他就是想用正确的方式来做。他们在魔药课上花了那么多时间学习在坩埚里怎么搅拌来做出最好的魔药来，可是没有人在泡茶上花费同样多的时间。所以，这并不是很奇怪大多数青少年不会欣赏这件事，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用正确的方法来做！
他在两个茶杯里都放了足量的茶叶，然后向茶壶挥动魔杖，轻声念出咒语。
“清水如泉。”
一股澄澈的清水像一个微型瀑布一样流入茶壶，等到茶壶满了，他又一挥魔杖开始将茶壶加热到适当的温度。不久，他就泡出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
同时，他的余光瞥到阿尔弗雷德正托着下巴，撑在桌上看着他。
“我们应该让它泡大概两分钟。”他说道，坐了回来，看着茶叶在杯子底部舒展开来。两个男孩安静地盯着他们的茶沉思着，看着清水变成饱满的琥珀色，茶叶的颜色螺旋着蔓延开来。
“所以你的属性元素是水，对吧？”阿尔弗雷德轻声开口道，“显而易见。”
亚瑟瞧了一眼他的搭档，扬起了眉毛。“为什么这么说？”当然，他自己很了解其中缘由，可是阿尔弗雷德对他的性格又知道些什么呢？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地说起这件事——亚瑟从三年级开始欺负他不能算数。
“我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到了。我想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就像……你在读书和学习的时候可以像小溪一样平静安详，而当你被你真正在乎的东西激发出热情的时候，你就像一场暴风雨一般凶猛愤怒。”阿尔弗雷德解释说，好像很显然一样，“除此以外，你很深沉，就像大海一样。”
“我很深沉？”亚瑟朝他的同学咧嘴笑了起来，并不是想要质疑阿尔弗雷德，而是因为太好笑而藏不起声音中的戏谑。
阿尔弗雷德红了脸，低头看着他的膝盖。“嗯我觉得我很容易就被人看穿——什么都写在脸上，但你就更加矜持和自我一些，很聪明很体贴，做事会三思而后行，你的内心一定比表现出来的更加丰富多样。你不是那种整天只会学习的书呆子，你所拥有的绝对不止外在表现出来的这些。”
亚瑟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他很想大声叫道：“是的！是的！我不是无聊的老师的宠儿！如果你了解我的话，你可能会喜欢我！”但这永远也不会发生。听上去既苍白无力又自大狂妄，除此之外，他也没有这样的勇气。
他呆呆地看着阿尔弗雷德，格兰芬多的男孩咳了几声说道：“那么，已经过了两分钟了，我们该把茶喝掉了吗？”
亚瑟傻傻地点着头，拿过他的杯子，慌慌张张地晃动着杯子，几滴水溅到了桌上。
“干杯。”他说道，将杯子举到嘴边小心翼翼地啜了一口。
水仍然很烫，但这熟悉和温暖的味道很快抚平了他疲惫的神经，他急切地喝着，茶香飘入他的鼻子，好像在拥抱着他的大脑，安抚了脑海中一连串的疑问。他的全身舒展开来，肩膀放松下来，眉头也不再皱起，好像他正融化成一个水塘一样。
既然他不再担心该说什么了，他终于能好好回想刚刚阿尔弗雷德说他又深沉又聪明的事实了，这个格兰芬多其实是……了解他的。他知道亚瑟是什么样的，并为此而称赞，阿尔弗雷德一点也不觉得他无聊又不起眼，事实上，他可能还有点喜欢他！
一个温和的微笑展现在亚瑟的脸上，他轻轻地在手中转动着茶杯，把茶杯倒置在茶碟里。也许未来也不那么黑暗：他和阿尔弗雷德甚至可能成为朋友。
“呃！你怎么能喝得那么快？”阿尔弗雷德哀嚎道，将亚瑟从他幸福的白日梦里拉了出来。
“显然我的味蕾比你的更高级。”他大胆地嘲讽道，微笑着看着阿尔弗雷德，以示他并不是只是在开玩笑。
阿尔弗雷德也向他笑着，一口气咽下了他剩下的茶，然后把茶杯倒置在茶碟里。
“呗，你的味蕾是有多‘高级’才会喜欢喝脏水？”格兰芬多的男孩回嘴说，挑衅地微笑着。
亚瑟嗤之以鼻，回过头去看着他手中的茶杯，让思绪漫游在爱情之中，想着他想得到回答的问题。他转了三次杯子，然后从茶碟上拿起，放在桌上，把把手对着自己。
他看着阿尔弗雷德小心地模仿着他的动作，显然是已经忘记了解读茶叶的步骤。
“那我先来？”拉文克劳的男孩提议说。阿尔弗雷德急切地点起了头，亚瑟把美.国.人的茶杯拉了过来，调整角度以便两个人都能看清粘在杯底湿乎乎的棕色茶叶。
“你真的能从这个里面读出什么来吗？”阿尔弗雷德不确定地问，凝视着那些他现在怎么也看不出任何图形的茶叶渣。
“当然能了。”亚瑟坚定地说道，“解读茶叶可是我的特长，我甚至能读出一些符号想要表达什么，尽管他们不太清晰。比如说这个，我能读出这是个铃铛。一个铃铛意味着爱情中将有好消息，通常预示着一个惊喜的发现，很靠近茶杯的边缘，在把手边，所以明显很快就要实现了。
“然后顺着这个一直到杯底的螺旋看，能看到一朵玫瑰：说明是有一个新生的或是非常深切的爱情早已存在。这里有一个彩虹：拱形代表着连接着现在和未来的桥梁，一般预示着你的愿望即将成真。”
随着亚瑟对他读茶术技艺的骄傲渐渐平静下来，他完全明白了刚刚他所解读出来的话语，他再一次看着阿尔弗雷德茶杯中的符号，心一沉。
所以阿尔弗雷德很快就会找到他的爱人，那个他喜欢了很长时间的人。看上去似乎阿尔弗雷德心底已经有一个“真爱”存在，尽管他从来没想过他真的可以得到。现在，亚瑟正刚刚证实了这一切都是会成真的。
好吧，那还真是……很好啊。
该死，亚瑟就知道他应该再努力一点去否认他喜欢阿尔弗雷德的！如果这些年他能够成功忘掉对阿尔弗雷德的感情，他就不会现在坐在这里一边预言阿尔弗雷德未来的爱情，一边心碎了。
“还有别的吗？”阿尔弗雷德激动地轻语道，没注意到亚瑟在他身边整个人都僵硬了。
“啊，嗯……是的，这里。这是……”亚瑟看着下一个符号，难以置信他所看到的东西，“一只野兔！”他倒吸了一口气。
“什么？这是什么？”阿尔弗雷德惊呼起来，好奇地凑上前看着亚瑟读到的东西。
“野兔是……嗯，在预言爱情的情景下来说……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说这是你的命运。”
当阿尔弗雷德睁着大大的眼睛抬起头来看他的时候，就像一片夏日的天空展现在他的眼前一样，他差点一下跳了起来。阿尔弗雷德的眼里流露出激动之情。
“我的命运？像是……这真的是我的真爱？”他问道。
“看上去……就是这样的。”亚瑟嗫嚅着，不愿相信地低语道。他从来没想过心心相印或是真爱这种想法，但是面前的茶叶是不可置否的：阿尔弗雷德，无论如何，有一个真爱。
他很快就会找到他的真爱了，就在霍格沃茨。
真好啊……
“最底下这里有一个脚的符号。”亚瑟继续说，希望自己能集中精力解读，不要突然哭出来，而他已经能感到这种感觉正从心底慢慢升上来，“这是另一个……好兆头：爱情的进展。你的这段感情会很快又很健康地发展下去。这个是在杯子的底部，所以是时间线上的最后一个预兆。我想这是个开放式结局的符号，说明你和这个人的感情会从此平稳地……无期限地……继续下去。我都能想象你们两个一起在夕阳下奔跑的场景了。”他无力地微笑着，阿尔弗雷德在他的身边快乐地大笑起来。
他打算不要告诉阿尔弗雷德茶杯里有个很明确的时间线，这一切都在预示阿尔弗雷德接下来六个月的未来。他知道把这么好的消息藏起来对阿尔弗雷德太残忍了，但亚瑟没有办法说出来，没有办法再一次看到阿尔弗雷德面露喜色的样子。
“那里那个符号呢？”阿尔弗雷德插嘴说。他指着杯子右上角的一团，几乎靠近顶端，并不和其他排成螺旋状的符号在一起。
“我看不出什么。有的时候茶叶就是茶叶罢了。”
“不，这肯定是只鸟，一只知更鸟，我敢肯定。”阿尔弗雷德坚持道，“欧.洲的，英.国这里到处都有，可爱的小胖子。”
“我觉得看上去……有一点像只鸟。不过我不知道你怎么能看得出是只知更鸟的。”
“我就是……看得出。”阿尔弗雷德轻轻地说，两眼发光，“就像我火中的老鹰一样！我真的能看出这应该是什么，就算这只是些湿嗒嗒的茶叶渣！”
尽管他的心都碎了，亚瑟还是忍不住向看着他的阿尔弗雷德微笑起来，为他突然发现的能力而感到震惊与惊讶。
“那你在占卜术这方面一定和鸟非常有缘。”他评述道，“你知道，有一种预言方式就是靠鸟的内脏。也许这种方法会唤醒你的天赋。”亚瑟鼓励道。
“真的吗？！”阿尔弗雷德大声说，“哇！也许我应该在N.E.W.T.s时也继续学占卜学，如果我今年能考到好成绩的话……”亚瑟真的很想开口问问阿尔弗雷德下个学期想不想和他一起补习，可他还没开口，阿尔弗雷德就继续说了下去。
“不管怎么样，如果这是只知更鸟会怎么样？我不记得在读解茶叶里这是什么意思了。”
“不，我也不太清楚。”亚瑟小声说，无视了他的失落，“知更鸟看上去很可爱，在英.国它们在民间通常被认为是好兆头，但是雄性却是众所周知地残暴，非常咄咄逼人。也许在你的爱情中会有一些嫉妒，或者你必须为得到你的真爱而与人竞争。”
阿尔弗雷德的肩膀垮了下去，他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看着他的茶叶里的知更鸟。
“你的守护神是不是……知更鸟？”他问道。
亚瑟的脸上涌过一波红晕，就像突如其来的潮汐一般，他坐立不安地玩弄着手里的茶碟。
“嗯，是的。怎么了？”
“就，就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会是那种动物来代表你，就这样。”阿尔弗雷德随便地说道，亚瑟松了一口气。他曾有过一个念头，阿尔弗雷德可能会猜茶叶预兆中会暗示谁无可救药地单相思着他。“我知道你争强好胜，不过你一点都不刻薄，也不咄咄逼人。”
“我不觉得知更鸟是很刻薄的。”亚瑟想了想说道，忽略了阿尔弗雷德称他“争强好胜”（不管怎么样，他从哪里想到的这个词？！）时漏跳的心拍，“它们对自己的领地和家庭非常有保护欲吧，我想。也许就是他们的自卫行为和我会有联系？我对我很关心的东西也非常热诚有保护欲。”
“是啊，不开玩笑的。我永远都忘不掉你是怎么对待那个捉弄你的小表弟的格兰芬多学生。”
亚瑟不相信阿尔弗雷德竟然还记得那件事，那是发生在他二年级的时候，他都不知道阿尔弗雷德那时也在那里！在他对着那个讨厌的格兰芬多(注1)高年级学生施了一咒又一咒之后，旁边围了一大圈人，他完全没注意到。难怪这么友好的格兰芬多学生都不敢和亚瑟说话，也许是看过他竟然能那么糟糕之后就不敢了。
“那是我在学校看到过最酷的事情之一！”阿尔弗雷德出乎意料地说，亚瑟的粗眉毛都快抬到他毛茸茸的金发刘海上了，“他们不应该给拉文克劳扣那么多分的。事实上，他们应该给你那么棒的魔法加几分！”
亚瑟又一次变得哑口无言，他张着嘴，等着话自己从嘴边溜出来。
即便它们确实说了出来，也不是亚瑟所料想到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守护神是只知更鸟的？”
TBC
注1：原文写的是拉文克劳学生，猜是作者手误，上下文看来应该是格兰芬多。——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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